全权代理_ 薛岳执掌第九战区军政全权的幕后:长沙一场大火烧走两大金刚_全权委托书模板

从1934年10月中央红军长征开始,“追剿军前敌总指挥”薛岳便始终率部尾随,红军行程25000里薛岳追了20000余里,直到1936年2月才告一段落。期间薛岳借机搞垮黔军王家烈、压服滇军龙云、一定程度上动摇了西康刘文辉的统治,作为奖赏,次年初被任命为“湘黔绥靖公署主任兼贵州省主席”,直至抗战爆发前往淞沪战场就任集团军总司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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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汉会战中,薛岳出任第九战区所属的第一兵团总司令,在南浔线的万家岭重创日寇第106师团,因功擢升战区副司令长官仍兼兵团总司令,而此时的第九战区司令长官是他的“伯乐”、黄埔系头号红人陈诚。1938年10月武汉最终沦陷,包括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、八路军武汉办事处等机构纷纷南撤,陈诚率长官部最初移驻湖南平江。

在当时看来,冈村宁次的第11军追击南下似乎成为顺理成章的事情,因此300多公里外的长沙城已是风声鹤唳,为了避免重现武汉几乎完整落于敌手的局面,军事委员会要求湖南认真执行“焦土抗战”的政策,在长沙城内布满可燃物,一旦日军接近立即焚城并且撤退。而实际上,日军伤亡惨重也已经是强弩之末,短时间内根本无力南犯,正在武汉地区整补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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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委会委员长给张治中的密令是:“长沙如失陷,务将全城焚毁,望事前妥密准备,勿误!”而掌握野战部队的陈诚却对此一无所知。张治中交办的具体执行人分别是长沙警备司令酆悌、省保安处长徐权,注意这都是地方保安部队的长官,对军事形势的掌握、手下部队的素质都大成问题,如此混乱的指挥系统和混乱的焚城部署,终于酿成大祸。

1938年11月13日凌晨2时许,位于长沙南门外的伤兵医院突然起火,省保安处长许权接报后电询前线的第15集团军总司令关麟征,得知并无日军进攻,判断是意外失火,遂命警察局出动消防队救火,然而消防队却早已撤离,火势因此渐大。由于缺乏沟通,不明真相的警备司令部所属警备第二团官兵,以为这就是焚城信号,24个分队纷纷按计划开始纵火,于是“文夕大火”在全城蔓延开来,整整五天五夜才熄,长沙城变成一片废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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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说鬼子还没来,张治中的部下却自己把长沙烧成焦土,消息传出举国哗然,重庆方面无奈之下弃卒保车,迅即审判并下令第74军军长俞济时枪决了酆悌、警备部二团团长徐昆和文重孚(警察局长),但是仍欲保全张治中的政治生命(命令毕竟来自最高层)。然而陈诚却不干了,他的司令部刚刚于11月12日从平江县城进驻长沙城内的章家老宅,莫名其妙被烧个七荤八素。

虽然同为蒋某人的“八大金刚”,位置后来居上的陈诚仍然决定向张治中发难,看来这把火确实把他烧恼了(陈诚一直反对焦土抗战的做法,武汉警备总司令郭忏没有焚城大约与此有关)。遂于11月17日上书军事委员会“自请处分”,其实这事跟他的权责没一毛钱关系,明眼人一看便知,陈诚这是变相向最高层施压:“一定要追究这场大火的罪魁祸首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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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尴尬了,如果一定惩处张治中,那必然会牵出焚城命令的始作俑者,而枪毙的级别已经到了黄埔一期的酆悌头上,就是想迅速结案大事化小,因此陈诚这份不合时宜的上书遭到痛批。蒋某人在南岳衡山以“辞修长官弟”的抬头送来长信一封,指责陈诚应该“长沙善后更应同心一德,早日完成,厚于责己,轻于责人”云云,陈司令长官这才明白,文夕大火的浑水原来如此之深。

最终给张治中的处分决定是:“革职留任,责成善后,以观后效”,而陈诚也深感继续留在长沙很难再与张文白共处,遂提名战区副司令长官、第一兵团总司令薛岳代理本职,自己则常驻重庆不归,履行军事委员会政治部长的职务。到了1939年2月,张治中亦被调回重庆,薛岳再兼“湖南省主席”,从而获得了湖南战场的军政全权,“老虎仔”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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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沙一场大火,烧走了蒋系两大重臣,使善于用兵并且具备一定作战主动性的薛岳,阴差阳错在关键的时间出现在关键的位置,自然也成为保卫长沙的关键人物。1939年9月,完成整补的冈村宁次发起了第一次对长沙的进攻,军事委员会从上到下皆认为应该放弃长沙退至衡山山脉再战,正是薛岳抗命不撤,力陈“退到何地是尽头”?

蒋某人心疼自己的嫡系部队,特派陈诚和白崇禧赶至禄口要求薛岳弃城南撤,而薛岳不仅说服了陈诚,还抢白了一向看不顺眼的副参谋总长白崇禧,总之就是必须要打,终于改变了重庆的既定方案,得以全力坚守长沙。其重要意义在于,一改被日军追打的狼狈局面,鼓舞了抗日军民的士气,两年内两次逐退日寇,更取得了第三次长沙会战的胜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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