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隔离医院的第一天:吃了四个菜和一份汤,两个人和一间卧室,戴着口罩和防护服
酒精在空气中弥散催促着新的生活,我在爱的痛苦中复活了
是昨晚又一个不眠之夜清洗过的防疫服又被拿出来了,因为医院不允许带走它们,而且它们只是匆忙填满了整个行李空间。时间的主人静静地叹息着,他的头发卷曲着,在暴风雨中怒吼。即使风暴吞噬,爱的火焰也会燃烧着光明和沉默一双护士鞋、一套隔离衣和一整箱衣服成了她此刻的全部。我靠在床上,帮助整理和唠叨沉默似乎已经抛弃了口技的苍白。它以歇斯底里的哭喊声移动天空,汹涌澎湃,荡漾开光圈。火焰的痕迹在春天、夏天、秋天和冬天滚动,寒冷而苍白,沉浸在温暖中。因为要准备足够隔离30天的衣服,我还拿出了秋冬的衣服,这成了一场家庭战斗。我尽可能寻找温暖,把我用心烤过的衣服递给她,就像一个婴儿在想摇篮一样。这时,已经是凌晨12点了,明天的通知来自手机。一个天使在低语至死。然而,这种沉默是如此的痛苦,以至于它似乎撕裂了通往生活国度的空间。在我的梦里,我走过医院的每一个角落,数着每一个脚印,打开每一扇窗户,带着爱去寻找杜甫河。我会永远坚持下去。在光的河流之间,闹钟如期而至,7点钟的早晨似乎非常安静,好像猫头鹰在晚上仍然在警告一切。当我打开门的时候,我听到的第一个消息是昨晚医生做的CT有问题。那些与医生有密切接触的人被直接隔离。看着她自信的眼睛,她转向我说,“这是我的一个同事,和我住在同一个宿舍。没关系。”我还没来得及反应,她又开始了最后一次清点。战前我去厨房给了她最后一碗面条。滚滚的热水不停地冒着热气,用雾霭、泪水和笑声表达着爱情,苦涩而苦涩,充满了对生命的敬畏。

递过来一双筷子,移动了一条长凳,切了一些葱和蒜,倒了一些醋。一碗面条测量了我的心脏的长度和热度。端上这碗面条,看看那罐青梅酒。我就像一个去另一个国家旅行的流浪者,怀念过去,展望未来。半小时后,我们拿起通行证,带着所有的行李开车去了医院。车内没有微风,安静的街道比以前更严了,轮胎粉碎了孤独,发动机跳动着身体的每一寸,心被扔进曾经相伴的春天,水泡的眼泪响彻风暴的花朵。我环顾四周,虔诚的心为逆行的驻军祈祷,让冬雨落在山丘上,让帐篷立在光之河上,让空调回到火炉旁,让太阳和月亮温暖心灵。

通常开车需要20分钟,现在需要8分钟。许多医务人员聚集在门诊大楼前。我开车进了医院,把李带走了。站在现场的每个医务人员同时都穿着一件白大褂。这是一种仪式,一种职业的敏感和对生命的尊重。为了降低感染的风险,我在短暂停留后主动离开,然后救护车会把他们送到新建的隔离医院。当我离开时,我把最后10个N95口罩塞进了她的行李箱。不辞而别或给她指示可能是我对她的最大支持。我心中悲伤的冬天总是注视着即将到来的春天。有你和我,婴儿的啼哭,燕子和夜莺的低语,渴望和交流,眼泪和笑声。

回家的路还很长。弯道相互连接,没有更多的空间让人们思考。笔直的道路被雨水和露水打湿了,车内的寒风让人颤抖。我开始寻找一个温暖的火,很快它是雾蒙蒙的,覆盖了车窗。这是爱情的迷雾,溪流流淌,我们坐在小溪边,呼吸着风的芳香,在藏着紫罗兰的岩石后相互亲吻。

单词就像一个幽灵在我心中游荡,变成我的痛苦和孤独。但是温暖的心仍然在爱的国度里演奏着生命的音乐:
埋葬离别的盔甲
擦去欢乐的泪水
沈峰的呻吟
心灵的战场
我落下了一片花瓣随溪流流淌
远方的薄雾正在把雨水浇下
我是花瓣
我也是薄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