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病房不到半小时,我的护目镜上已经开始形成雾和烟雾。我只能在工作中摸索前进,试着睁开眼睛做手术。在
轮班休息期间,我脱下了隔离服和护目镜。我的脸深深凹进,疼痛难忍。武汉医学院的同事开玩笑说,这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标志。上班路上城市昏暗的灯光照亮了我们前进的道路。虽然我也有恐惧,但我勇往直前,因为武汉人需要我们,下班后路上行人很少,但我相信武汉一定会变得更好!